现在只能照实把自己知道的关于项竹君跟他丈夫的事儿一五一十地说给裴顿。
“所以,这个姓唐的男人在法国的势力很强大?”
裴赟点点头:“对,否则当初她跟严铮离婚厚我也不会就那样轻易放弃。她需要一个有强大实力的男人帮她实现梦想,我做不到,至少我做不到为了她跟严家正面对峙。”
“好,我知道了。”
裴顿站起来就要离开。
真就是说完正事就走,都不带多说一句话的。
裴赟连忙喊住他:“等一下。她……她没什么事儿吧?”
裴顿如实说道:“不太好。不过这也不是您该关心的,您现在还是有家室的人。”
裴赟脸上怀念、担忧的神情都没来得及转变,就被裴顿最后一句话给噎住了。
等他想起来骂人的时候,裴顿已经走了,门被关上。
裴赟一口郁气无处发泄,转身折回去把沙发上已经凉掉的茶一口气喝完,回房间去换衣服。
他得去一趟法国。
这是他当下唯一的想法。
——
田盼将周加印那个文件里保留的照片全都看了一遍,从她发的文字可以看得出卢随是个乐观积极向上的姑娘。而当时的照片跟她手机里拍下来的那张疑似一个星期前的照片看起来就是同一个人。
难道真的是卢随?
尽管田盼已经很好的掩饰情绪,可周加印还是看出了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