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同安安静静地坐着,脸上看不出幸灾乐祸,王安友有点尴尬,似乎还有点遗憾,卢登义抿唇坐在那里,好像是在看圆桌中间开的正鲜艳的花,但却没有焦距。
秦韵将酒放在桌子上,半开玩笑:“您都一把年纪了火气怎么还这么大,气出个好歹来那不是给盼盼找麻烦吗?”
卢登科拿过秦韵放上来的酒给自己倒了一杯,一口气喝完,才说:“在我自己的公司,我的女儿却被欺负的毫无还手之力,我要是再纵容下去,这公司恐怕姓别人的姓了。”
秦韵:“……”
别人的姓不还是您的姓吗?
“谁欺负盼盼了,您跟我说,我替他出气。”
卢登科长呼了一口气,没接秦韵的话,换了个话题:“你这菜什么时候好啊,都饿走一个了,待会儿大家等不及都得走。”
秦韵这小子倒是个合格的捧哏,不过大人们的事儿没必要让他掺和,当插科打诨的玩笑说说就行了。
卢登科话音刚落,服务员就陆续进来上菜。
十菜一汤,色香味俱全。
最后一道汤上来的时候,卢登义理了理衬衫,站起身对卢登科说:“二哥,医院那边有点事儿,我得过去一趟,改天再陪你一起喝酒。”
说完,也不等卢登科回答,往门口走去。
“咱们兄弟三人里就数你聪明,大哥走得早,我这个做哥哥的可能有对你照顾不周的地方,但我自认为对你问心无愧。”
卢登义脚步微顿,背对着众人,唇角勾起的弧度也没人看见。
“我知道。”说完,迈步离开。
他是最聪明的,最优秀的,为什么就不能得到最好的一切呢?
第四百九十六章 在哪儿跌倒就在哪儿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