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
田盼喝了一口茶,赶忙说:“对了爸,不是说今天有人给寄来一封匿名信吗?您看了没。”
“收件人写的是你,我没拆。”
卢登科说完,从抽屉拿出了那封信。
“等一下!”
田盼正要撕信封,卢登科出声制止,他朝田盼勾了勾手指,示意田盼把信给她。
田盼不明所以,把信又递给了卢登科。
卢登科从拿出手套口罩带好,才拆开那个信封。
田盼有些哭笑不得,这又不是演武侠剧,别人会在信里放毒药之类的东西。
卢登科拿出信,确保没有问题,才还给田盼。
田盼展开信纸,里面就只有一行字。
过刚易折,善柔不败。
田盼正反都见检查了一边,纸是普通的a4纸,字是机打字,看不出任何端倪。
“写的什么?”
田盼把那张纸放在了桌子上,卢登科一眼就看见了那八个字。
他眉头轻轻蹙起:“看起来倒像是善意的提醒。”
田盼也同意这个说法。
“看来这个人对我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还挺了解,才给出了这么个提醒。”卢登科从那张纸上收回视线,“对了,下午你秦叔叔给我打电话了,说这件事你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不用顾及他,他引荐到公司里的人多了去了,总不可能对每个人的言行都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