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铮眉头拧成一个川字,想骂人却不知道该骂谁。

“我给她爸妈打电话,自己养的女儿干出绑架姑姑和表弟的事儿,他们还有脸打高尔夫逛美容院?”

洛甯的爸爸经营着一家小公司,她妈妈就在家当全职太太。因为洛嘉嫁给了严铮,他们两口子没少跟则沾光,日子过得很自在,却对洛甯这个女儿疏于管教,好像成了他们严家的孩子了,一年到头不回家都不打电话询问询问在哪里,在干嘛。

都是惯得!

严铮拿出手机就准备打电话,结果发现手机刚才在里面因为温度太低都关机了,一时还开不了。

他气不打一处来,一把将手机仍在旁边的座位上。

“都是些什么破东西!”

田盼能理解严铮此时饿气愤和无奈,自己妻子还不知道在哪儿,两个儿子也安危不明,他想找个能制住洛甯的人手机还开不了,就是个泥人也要发火了。

田盼让人买了热茶,她递过去安慰严铮:“来的时候阿聿已经给洛甯爸妈打过电话了,您别担心。”

田盼在车里陪严铮说了一会儿话,然后下车准备到树荫底下凉快一会儿。

车里的温度对她来说太热了,热的人头脑发晕。

她刚走到树下,就听见几个在公园那边散完步过来的几个阿姨边走边聊。

阿姨a:“现在的人真没素质,公共场所的卫生间说锁门就把门给锁上了,晚上去遛弯的都是些老头老太太,附近公厕又离的那么远,不是逼着人做有违公德的事儿吗?”

阿姨b开玩笑:“你没踹开门进去看看吗?万一里面有个死人啊尸体的什么呢,你没看那些刑侦电视剧里演的,杀人犯很喜欢在那些地方藏匿受害者。”

阿姨c推了一把阿姨b:“你瞎说什么呢,大晚上的,吓不吓人。”

几人说说笑笑走远了,田盼拿出手机在地图上看了一下那个公园跟红星酒楼的距离,走到严聿明安排的两个保镖跟前说:“你们留一个人在这儿跟在附近找人的人接应,另一个人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