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登义放下手里的茶杯,看着田盼说:“那件事算是她自食其果,可她也是个姑娘,是我的女儿,你的堂妹,以后还要嫁人,我不想这些事影响她以后的人生,你说呢,阿聿?”

从进来之后就一直没开口说话的严聿明突然被点名。

“三叔说的也有道理,站在受害者的角度来看,您的考虑合乎情理。但那次那件事,卢暖也只是个棋子,幕后之人要对付的不是卢暖,而是盼儿。您有您的顾虑,我也有我的考量,我的妻子,我不允许伤害,或者伤害她的人有好下场。”

严聿明的意思很明确。

你可以不追究卢暖被侵犯这还事幕后的真相,但我不会善罢甘休。

卢登义跟严聿明对视几秒,笑着田盼说:“阿聿是个好丈夫,你要好好珍惜。”

“三叔你别夸他一个人啊,我也不差的。”

卢登义哈哈笑了两声:“是是是,你也很优秀。”

田盼和严聿明坐了半个多小时起身离开。

因为临近中午,卢登义留他们吃午饭,田盼拒绝了,说下次再吃。

卢登义一直目送他们的车走远才转身往回走。

他在沙发上坐下,把自己刚才没喝完的半杯茶喝完,起身走到电视柜旁边的书架上,从下面的抽屉里拿出一本书,那是一本关于油画鉴赏的书,封皮已经很旧。

他摩挲着封面,然后翻开里面,每个几页就有一张照片,照片有人物,也有拍的画作。

“她跟你一样漂亮聪明,如果是我们的女儿就好了,可惜。”

——

坐在车上,田盼用手揉着两边的脸颊,“好久不练,笑的我脸都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