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盼目露惊讶:“那秦韵还说我跟他小时候定过娃娃亲,我爸跟他爸的关系听起来也不怎么样嘛。”

张元成说:“秦韵那个臭小子就喜欢跟漂亮的女孩子搭讪,这个理由他不知道用过多少回了。”

“张叔叔你可冤枉死我了。”一道戏谑的声音忽然传来,不是秦韵是谁。

他走过来,很自然地站在了田盼身边。

“我每次跟谁搭讪,说了什么话,您怎么能知道,莫非还派了人跟踪我不成?”

张元成把秦韵说的这番话完全当成了玩笑话,笑呵呵地说:“我跟踪你干什么,只是凑巧听到过一次而已。”

“就是嘛,就一次而已,您就说我跟谁都用这个理由,这不是冤枉我吗?万一盼盼当了真,真把我当成那种见一个爱一个口蜜腹剑的人,导致我打了光棍,我就让你家张爽也打光棍。”

秦韵是个混不吝,这些人都知道。

但这个混不吝却是个有头脑有手段的人。

他要诚心想让人倒霉,谁都拿他没办法。

一般他们也鲜少跟他有交集,今晚是个特例。

“好好,张叔叔说错了,我自罚一杯。”张元成说着端起酒杯喝了一杯酒。

“一杯哪成,不得三杯起步?盼盼一个女孩子给人敬酒都是三倍起步呢。”

总不能说自己都不如一个女孩子吧。

张元成无奈,只好又喝了两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