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安顿好项竹君,离开了医院。

项竹君躺在病床上,第一次开始反思自己这些年的所作所为。

好像,她是有些本末倒置了。

——

严聿明忙了一晚上,眼睛又开始泛红,从凌晨四点到七点,他只睡了三个小时。

罗宋带早餐过来的时候,看见他底布满血丝,担心地问:“严总,你眼底又有红血丝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不用,你准备一下,待会儿我去趟医院,从医院出来我们直接就去h市。”

严聿明边说边把袖口的衬衫扣子系好,坐在沙发上开始吃早餐。

刚吃了两口,电话又响了。

电话是个陌生号码。

他接通后直接按了免提放在桌子上。

“阿聿,是我。”

项竹君略带沙哑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严聿明喝粥的动作微顿,沉沉开口:“嗯,您有什么事?”

严聿明的语气还像往常那样冷冷淡淡,并没有因为昨晚的事变好或变坏。

“阿聿,我想见你一面。”项竹君说。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嗓子的原因,她的声音听起来不像之前见面时的颐指气使。现在更像个母亲对儿子说话。

严聿明接电话的时候也没停下吃早餐喝粥的动作。

但却没发出一点其他的声响。

良好的修养可见一斑。

“您有什么话就在电话里说吧。”

就在这时,严聿明的手机又进来一通电话,是刘姐打的。

知道在占线,于是响了一声就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