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吗?”
严聿明抵着她的额头,哑声问。
田盼没好气地说说:“你说呢?”
这要是身体素质差一点的其他人,烧成这样哪还能面不改色的跟人调情。
“我问你。”
严聿明重申,好像她不回答他就不罢休似的。
“嗯,烫。”
“可失去你之后我的心每天都在发高烧,烧的都要惊厥了。”严聿明微合阖着眼眸,慢慢地说着,“我每天抱着你的衣服才能入睡,看着你的照片,一坐就是一夜,那种眼睛和身体早就倦怠不堪,脑子却停不下想念的滋味儿,我熬了三个月。”
“哪怕你忘了我,忘了我们的过去,我也不想让你再从我身边离开,更不可能让你嫁给裴顿。”
“你先松开我。”田盼忽然开口,“我帮你把伤的地方包一下,再不吃药你脑子就要烧坏了。”
她语气淡然,其实内心早就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沉默片刻,严聿明松开她的手,靠着床头坐好。
“好。”
田盼从拿出酒精又消了一遍毒,然后用白色的纱布一圈一圈在他腿上包着。
他穿着西装的样子很帅,能把西装穿的比模特班还要很好看三分的人,身材绝对完美。
尤其是这两条大长腿,劲瘦中蕴藏着力量。
这样好的身材,要是不当总裁,去当模特也绝对能火。
田盼一边包扎一边胡思乱想,根本没注意到旁边不知道渐渐升起来的红旗。
“好了。”
田盼打好结收手的时候,一不小心碰到了什么。
一转眸,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抬眼朝严聿明瞪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