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聿明一边说一边往外走。
周加印知道他问的是卢登科,说:“没什么问题,就是一时受到了刺激,才会犯病。”
严聿明出了卧室往书房走,周加印在他的卧室门口喊:“你干嘛去,不处理一下自己的伤口?”
“用不着!”“真是个疯子!”
周加印说了一句,跟上严聿明进了书房。
严聿明从书柜的药箱里拿出一盒创口贴,顺着右边大腿外侧贴了一串。
周加印看见他这波操作,出于医生的职业习惯,忍不住指责:“你就这么对待自己的身体?你那是被铁器划伤的吧?就这么囫囵的贴几个创口贴就不怕感染,不怕破伤风?”
严聿明不说话。
“田盼裙子上沾到的血是你的吧?你怎么受的伤?”
严聿明语气淡淡道:“被蹭了一下,没多大的事儿。”
周加印哼笑:“我就多余问你的伤势。”
“你不是来看我笑话的么。”
周加印挑眉看他,忽然笑道:“是啊,你现在的遭遇没比当年的我好多少,好歹那时候卢随是站我这边的。你现在可是遭到了人家父母两的反对,全家人的抵抗。”
“我有一次生病,卢随不顾她爸气的跳脚,三更半夜的跑来医院照顾我,这么看来,你比我可怜多了。”
严聿明心里直犯酸水。
他有点嫉妒周加印了。
周加印跟严聿明认识多年,虽说不是百分之百的了解,也是百分之八十。
他这拈酸吃醋的样子还真是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