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顿好看的眼睛平静地望着季风,说:“那他当初没在第一时间把她救起来,让她差点淹死在海里。如果不是恰好有游船经过救起了漂出很远的她,我们连她的尸体都找不到。”
季风不说话了。
“你知道她被救回来之后没有求生意志,差点成为了植物人吗?你说她那么坚强的一个人,为什么会没求生意志?因为她亲身经历了自己被所爱之人放弃!”
“她现在是卢盼,是被卢登科捧在手心的卢家小姐,她快乐,自信,获得了新生,我不允许任何人再揭开她过去的伤。”
说完,裴顿将季风的手掰开,然后出了步行梯口。
——
拳馆的地下室里,两个鼻青脸肿的男人被绑在椅子上,角落里还缩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
严聿明拉了一张椅子坐两个男人面前。
虽然脸已经被打的不成样子,但依稀还是能出两人的年纪。一个是中年男人,一个是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小伙儿。
“说说吧,正月初八在严家老宅发生了什么事儿。”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严家老宅,我没去过。”
中年男人缓缓开口。
他说的很慢,说一句就要喘上一会儿,嗓子像个残破的风箱,一说话,一喘气就呼啦啦的响。
“看来他们对你下手还是轻了。”
话落,严聿明手里忽然多了一把匕首,一下就插进了男人的大腿。
下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