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儿,你刚才喊我什么?”

“严,严总啊。”

话一说完,她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之前他好像说过让她私下里喊他名字的。

嘴巴一阵刺痛,严聿明咬了她一口,哑着嗓子又问:“再说一次,你喊我什么?”

“严聿明,你属狗的吗!”

田盼带着恼意抗议。

明天还要去见凯德集团的人,破了相怎么办。

“是啊,我是属狗的,你不是深有体会吗,嗯?”说着,他将田盼像翻烙饼一样翻了过去。

“严聿明,你干嘛。”田盼低喊一声。

“你猜。”

月上柳梢头,皎洁的月光从没有拉严实的窗帘缝隙透进来,照亮了床上引颈交缠的人影,伴随着低低的吟和声,好一场光影与声乐的盛宴。

田盼定了六点的闹铃。

本来打算早睡早起,今天以精神饱满的姿态去迎接凯德集团的人,结果酣战到后半夜,一下睡过了头,闹铃响没听见,一看时间已经七点。

田盼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来朝着卫生间跑去。

凯德集团的人八点半到。

她最多还有半个小时收拾。

等她洗漱收拾完出来,严聿明拎着两个袋子走了进来,空气中飘散着油条和豆腐脑的香味儿。

男人和女人在体力上天生就有差距,她累的早上全靠意志力撑着才起床,他已经出去跑了两圈,还买了早餐。

当初田盼对这个小区特别满意的一点就是有一个专门塑胶跑道。

只可惜,她从住进来去跑步的次数屈指可数。

“你没走?”

她起来没看见他,以为他先走了。

“嗯,等你起来一起走。”严聿明去厨房拿了盘子出来,又把买回来的早餐一一装盘,“我们不用去机场接人,等中午直接去约好的饭店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