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浅显的道理,人人都懂,她又怎么不不懂,做什么春秋大梦。

回到家,田盼给自己冲了一杯咖啡,然后打开电脑开始写离职报告。

写完离职报告保存到邮箱,她起身回卧室找那块手表。

衣柜的最里层,整整齐齐的摆放着首饰盒子,都是严聿明送她的,她基本都没佩戴过。

她从里面拿出那个手表的盒子,然后把今天严聿明送的那个放了进去。

她看都没看里面是什么东西。

刚到公司,田盼就接到了严老太太的电话,约她下午到老宅见面。

田盼把手表给了章若琳,又把下午的事情安顿了一遍,然后打车去了严家老宅。

这是田盼第一次来严家老宅,虽然叫老宅,但是里面的装修一点不显陈旧,低调奢华中透着累世的底蕴。

“坐吧,会烹茶?”

严老太太眼皮都没抬,问了一句。

田盼老老实实地回答:“不会。”

老太太拿起茶叶,竹夹,从头到尾演示了一边烹茶的程序。

动作优美流畅,完全不输专业的烹茶师。

“人老了,这动作做出来到底不如年轻时候做出来好看。那时候我这一手烹茶的本事在京师豪门贵妇们中间也是数一数二的。”老太太一边说一边把一杯茶放在田盼面前。

“上次我见田小姐时,说的话可能有些重,希望你不要房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