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起来并不意外于褚素素会来见她这件事。

“……立冬姐。”

她叫了rebea的本名。

即便是如今见到了rebea，褚素素其实也没想好自己究竟要说些什么。更何况，以她们之间现在的关系，又能说些什么呢？

未免有些令人唏嘘。

rebea似乎也是如此想的，她的神情有一瞬间的恍惚，随后又重归清明：“我没想到你会来见我。”

这句话令褚素素的眼中蒙上一层阴翳，随即顿了顿：“我也没想到。”

事情都过去了，她并不打算再次见到rebea的，如果不是韩璇突然……

“韩璇死了吗？”

这几个字突如其来地传入耳中，几乎像是读心术般，一语道破了自己此刻所想，令褚素素错愕地瞪大了眼睛。

rebea怎么会知道？

“谁告诉你的？”褚素素警觉地抓紧话筒，不由得用锐利的眼神盯着对方。

这段时间以来，rebea应该无法接收到外界信息才对，在她身边的只有警察。警察又不知道rebea和韩璇之间的关系，怎么可能将这件事告诉她？

随后，她只看见rebea的神色忽然变了。

rebea轻轻歪了下脑袋，随即发出一声幽幽轻笑，眼中的意味有些轻佻，并不是一贯沉稳的她会做出的表情，宛如这个正坐在自己面前的身体忽然换了个灵魂。

“我知道韩璇死了。”

那一瞬，褚素素只觉毛骨悚然，后脊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