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纪浠忱的质问,经纪人很无奈,只能挑了些较为温和的内容和她说了。因着他只知道纪浠忱从小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并不了解她的人际关系,更不认识那天坐车上的其他三个人,说的便都是和赵院长有关的事。
那天纪浠忱靠在床头发了很久的呆。
经纪人担心她想不开,只好让医生给她推了点助睡的药物。
几天后,是赵院长的葬礼。
她的葬礼虽然办得简单,但那天到的人可不少。
纪浠忱是等人走得差不多之后才去的。
她穿着一身黑衣,打着把黑伞,顶着毛毛细雨在新坟前站了很久。
“对不起……”
毛毛雨有渐渐变大的趋势,纪浠忱穿得单薄,却没有半分要走的念头。
担心她的精神状态,经纪人劝了又劝,纪浠忱依旧一意孤行、失焦般地站在那里。
十多分钟后,来了一位同样打着黑伞,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
南廷晔弯腰将手里的花束放下,轻声喊道:“纪浠忱。”
纪浠忱木木地转动眼珠子,声音沙得不成样子:“您认识我?”
“你不记得我了?”南廷晔语气诧异。
怕男人后面说出来的话会刺激到纪浠忱,经纪人连忙上前,压低声音简单的同他解释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