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居高临下壁咚自己的南奚,纪浠忱觉得羞恼, 抬手用力将对方推开,指着浴室门,语气命令:“出去。”
南奚看了看门,又看了看纪浠忱,没有动作。
纪浠忱轻嗤着说:“南奚, 看不出来你怪癖挺多的嘛。”
“怎么,现在还要观摩别人上厕所了?”
南奚:“……”
她轻叹口气, 声音难免有些生硬:“我在外面等你。”
纪浠忱微笑, 靠着墙目送她出了洗手间。
在门被合上的那一瞬间, 纪浠忱长腿一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扣下了门上的锁扣。
南奚站在门口, 手还放在门把手上没来得及收回来, 那声落锁声自是被她听了个真切。
她无奈的笑了声,指尖轻抚唇瓣,舌尖下意识的缩了一下, 那天被纪浠忱咬的感觉犹在。
几分钟后, 纪浠忱冷着脸拉开门。
南奚笑着关心地问她:“是哪里不舒服吗?”
“……”纪浠忱睨她, 抬起手, 十指一弹, 手上还未擦掉的水珠尽数弹到了南奚的身上。
南奚并未在意, 反而很温柔的将纪浠忱下巴上的水珠擦去。
纪浠忱往后退了一步, 躲过了南奚的动作。
南奚若无其事地收回手, 指腹微捻,凤眼掠过遗憾。
这小祖宗小时候又软又萌,而现在这脾气简直大得磨人。
回去的时候,是南奚推的轮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