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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完这些,花光了肖芝兰的力气,让她出了一身的汗。
她苦笑道:“我当时挣扎了很久,要不要堕掉元元。可她终究是个无辜的生命……她又有什么错。”
楚安缔问:“您知道陈易雄的能力,对吗?”
肖芝兰默然无语。
她虽是普通人,但在津沽混了那么久,也有些人脉渠道,只要有心去打听,再花点钱,很快就知道“复苏”这件事。
这样一来,当年发生的种种,都说得通了。
“我知道。”她说。
毕竟是曾同床共枕过的人,再加上陈易雄当时也还年轻,防备心不如现在那么重,肖芝兰还是知道不少事的。
“是什么?”
“是复制。”
肖芝兰咽了咽口水,重复了一遍,“对,就是复制。”
当时和陈易雄被一起调来的人有将近十名,现在回想,俱都是有着不俗能力的人。
喝百草枯去世的那人,真正的死因当然不是百草枯。
而是陈易雄手里的不明溶剂。
饶是楚安缔,也不由得怔了片刻:“复制?”
闻所未闻的能力。
还有,原来早在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开始找复苏者,给自己当小白鼠试验品了。
浑浊的溶剂,显然就是基因药剂的雏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