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事。”

女人终于回答了，她果然在里面，只是刚才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出声。

“怎么了？什么东西摔了吗？”

“嗯……你要进来吗？”

她的语调绵软，鼻音却很重。

楚远熙的手已然放在门把手上，闻声迟疑：“你在哭吗？”

“你猜。”

楚远熙的太阳穴忽然跳得更厉害了，因为她的脑海中忽然闪过几个细碎的片段——女人满脸红晕，大哭着埋进她的怀中，倾诉自己受到的种种委屈。

这让她不再思考，径自冲了进去。

卫生间很大，大到即便装满了普通的设施，也还有很多空余的地方；楚远熙看到她穿着睡裙，赤脚站在墙边，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元元……”

话音未落，楚远熙就被攥住了手腕，对上那双熟悉而满含渴望的眸子，看到了对方脸上的表情。

她确实在哭，脸颊上还残留着泪花，只是表情却不像是悲伤，而是餍足。

有什么东西在无声地振动，楚安缔试图将她拉向自己，说话间，每说一个字就颤抖一分，又叫了一遍她的小名：

“元元……”

即便只是站在那里，她也倏地一下软了身子，楚远熙不得不扶着女人的腰，距离瞬间被拉近不少。

“你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