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上瑜侧过脸,绯红的脖子暴露在她眼下:“我又不是力能通天的神明,有怎么可能事事有把握?”
嗯,破案了,除了跟盛朝有关外,就是跟自己有关系。
突然很想吻她,像前天晚上一样哭得脸色绯红,早朝的时候都是沙着嗓子说话的。
严尚宫的干女儿还问陛下是不是着凉了,嗓子不好,要给她请太医。
把陆上瑜气得,脸上像是又刷了一层胭脂,红红粉粉的,像是一只成熟多汁的水蜜桃。
要是换了别人,这样缺德的爱侣是要被嫌弃的,也就陆上瑜认了死理,怎么样都不愿撒手。
怎么可能撒手,这是当初一见钟情,就安排好往后余生的人。
忽然,陆上瑜肩膀一紧,被人推进人迹罕至的暗巷中,后背抵上这座人家的墙上。
幸亏这家是座富商府邸,不用弄脏陆上瑜的衣服。
不过她也无法说话,唇上一热,蜻蜓点水一样,一纵而逝。
闹得人心头痒痒,难耐地紧了紧圈住她脖子的双臂,也不顾这是哪里了,急切的暗示什么。
偏偏这人就是以挑拨她为乐,一下又一下的点吻,就是不深入,舔糖葫芦不吃山楂一样,在鲜红丰润的唇上浅尝辄止。
明知道十八岁前装出来的了的矜持端庄面孔全是假的,这才是原本面目,一股一股的冒坏水,陆上瑜还是上钩了。
山火蔓延般,干枯草地变得一触即燃,也想热烈的燃烧起来。
被压制的人不耐烦这样过于纯洁的亲吻,想反客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