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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慈摊手:“我刚那句贤内助暗示的还不够明显吗?”

紫凝:“”

紫凝:“呵呵,您说的极是。”

怪不得来往的朝臣总是感叹陛下作风越发圆滑,感情问题是出在她们主子身上。

事实还真是叶慈预料的那样,他们看出了头顶两位流动的情。愫,不是瞎的都能看出来。

眼里的情意是关不住的,几乎溢于言表。

几个老大臣一合计,要不离间计来一波,但必须保持住怀柔的态度,以柔克刚。

什么集体死谏,百官罢朝,联名上书,都不整这些虚头巴脑的,只会让统一天下的女皇陛下觉得这件事非做不可。

陛下还是年轻人嘛,可能就是图个新鲜感,年少时期的感情哪能长存啊。

自以为很懂的他们就开始暗戳戳搞事,包括但不限于给叶慈介绍青年才俊,明里暗里委婉劝说。

结果叶慈反手交出王印,可把他们看傻了,不知情的还在赞叹摄政王真是高风亮节。

高风亮节个屁!

别以为我们没看出来,摄政王这是把自己洗刷干净了,后顾无忧了,随时准备入宫,好做位中宫娘娘。

于是,次日不用等陆上瑜发怒,群臣自发上表让摄政王归朝,说试衣者不能少了铜镜为鉴,陛下不能少了摄政王啊。

都想那摄政王这个身份成为桎梏,掐断这种“不臣之心”。

然而没用,叶慈一再退让,愿自降一品王爵,为二字郡王,成为二代长阳王。

陆上瑜不允,便立皇太弟陆上鸣。

帝无王储,恐动摇国本这一个说法都给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