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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尚宫:“”

她哪里想到陆上瑜已经想的那么长远了,身后名都要给叶慈安排妥当,不允许任何诋毁。

该说她思虑周全好呢,还是说她占有欲太强好呢。

严尚宫忽然有点担心她们小陛下会不会慧极必伤。

陆昭当年就纠结诏钟荀为正君会不会把人关在宫里,担心阻碍钟正君未来的发展,纠结好长时间,差点被人截胡。

但是钟正君确实是一点都不觉得会被限制发展,迫不及待地进宫了,并在宫里宅到死。

是的,钟正君就是在家里沉迷侍弄花草的性格,矜持冷淡只是他的保护色,要不是身份原因他早屁颠屁颠的跟先帝提亲了。

因爱生忧,因爱生怖。

陆上瑜有这种想法其实也在意料之内,母女俩都栽在同一个问题上面,只是需要有人给她一个肯定,推她一把罢了。

“人生在世,让自己过得称心如意才是。”严尚宫打算顺着她的想法说下去,敛裙坐在脚踏上,两人的视线对上。

陆上瑜目露犹豫。

严尚宫道:“不提别的,您想想按照摄政王的性情会主动暴露弱点给外人的吗?”

她这话意思很明显,没脑子的人都能明白隐藏的意思,叶慈把她当可以交心的自己人了。

自己人三个字,听着就能让陆上瑜心口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