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了舔干燥的双唇,陆上瑜故作淡然,却又紧咬着下颌问:“那后来呢。”
殊不知从她开口的开始,就再也没有淡定的感觉,声音都是紧绷的,宛若调试到极致的琴弦。
少女稍显圆润的脸部线条绷紧,蝶翅似的睫毛上下颤动,可以看出她究竟对这个有多在意。
叶慈忽然不忍心再渲染下去了,目光变得柔和,声音也跟着放缓。
“后来注定我就是个离经叛道之人。”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好似一场惊天动地的惊雷,把陆上瑜霹得浑身一激灵,半边身子都要麻掉了。
狂喜如冲破闸门的洪水,在肆意肆虐。
不住的反复品味这句离经叛道,从没有像今天这样认为离经叛道是个寓意美好的词汇了。
她又宛若久旱逢甘露的农民,看见着雨水就欢天喜地,只想不管不顾地冲进了这笼罩天地的雨幕之中,恨不得仰天长笑,庆贺着这场救灾就难的及时雨,连声祈祷老天保佑,老天保佑,感谢你降下好心,挽救你这心如干涸地的子民,不再深陷水火。
叶慈明知故问:“你会觉得我很奇怪吗?”
“怎么会!”陆上瑜猛然抬头,激动到发红的眼角闯进叶慈的眼帘,听她又重复了一遍:“我怎么会觉得爱卿你奇怪。”
叶慈挑眉,缺德的那根筋一抽,目露犹豫,佯装难过:“不奇怪吗?”
陆上瑜哪里见过叶慈露出这种表情过,直接被迷得七荤八素,心都要软乎成棉花了。
“有什么好奇怪的,喜欢女人而已,是个人都会喜欢人,这多正常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