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尚宫想了想,点头:“有,只不过……”
“有就行。”叶慈严肃道:“事出突然,大臣们正在路上,我来不及奉旨行事,事后若殿下怪罪我也受着。”
“你是想……”严尚宫意识到她想干嘛,追前几步。
其他人脑子比严尚宫快,嘴也比她快。
“叶慈你什么意思?使唤起宫里人起来了?”
“你这是染指宫闱,意图谋反啊!”
“乱臣贼子,乱臣贼子!”
“实乃拥兵自重!”
他们都知道语言伤害对叶慈来说毛毛雨都不是,天下读书人的笔可不是,晋安郡主行事张扬,不少人对她颇有微词。
若是稍一运作,哪怕是钢筋铁骨的将军都能被笔杆子逼死,遗臭万年。
若她还顾着名声,那边不得不让步。
就是没想到晋安郡主就是个油盐不进的,让他们尽情折腾去,什么叫一力降十会,这就是了。
叶慈路过他们,锐利的双眼一扫:“若几位王爷的嘴不想要,我可以代劳为诸位堵上。”
晋安郡主的脾性跟她长相一样烈,说得出做得到。
全都不吱声了,都成了锯嘴葫芦,气的直哆嗦。
就看着叶慈大步出门,朗声喊来禁军统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