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感受不到一点点痛觉,也没有人能在有那么大的伤口时活着。
手掌摸上胸口,单薄的胸膛之下心脏正在鲜活跳动,并且越跳越快。
“不,不”司徒修仓惶否认。
黑洞洞的。枪。口已经对准了他茫然的脸,或者说是丧尸的弱点——脑袋。
数人同时扣下扳机,枪。声响彻废墟。
“砰砰砰!”
回到家里的时候,家里还留着一盏夜灯,暖橘色的灯光照亮玄关。
客厅窗明几净,打理的整整齐齐,不失温馨氛围。
窗台上的盆栽叶片动了动,其中一段枝节晃晃,像是朝叶慈打招呼,欢迎她回家。
叶慈抬腿走过去,正要顺着它枝丫所指的方向拿起水壶给它浇水。
就听半掩的房门里传出一声含着朦胧睡意的疑惑声:“回来了?”
“嗯,回来了。”叶慈立马回应,生生在盆栽的面前转身就走,并越走越快。
滋溜一下就顺着门缝溜了进去,背影的每根头发丝都透着跃跃欲试。
达摩栀子:???!
水!!给我浇水!!!我要干巴死了!!!!
气到不行的盆栽催动周边的种子,几秒内完成抽芽,生长全过程,它操控着藤蔓晃晃空荡荡的水壶,不耐烦的撇开。
塑料瓶身掉在地上,发出脆响,但正在热火朝天的两人没有理会,继续埋头干活。
蹲在花盆里生了一会闷气,栀子操控着藤蔓从窗台往下给自己编织了一架藤梯,编的工工整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