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都默认某人的马甲从一开始就没穿稳,反而是她本人固执的认为自己披稳了马甲,实际上跟裸。奔没有区别。
叶慈:“你不是知道吗?她那天说梦里见过我,那时我的眼睛是灰色的。我只有本体的眼睛才是灰色的,没见过本体,又没有的她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系统冷漠的想:哦,是某人色令智昏的那夜啊。
想为某人尽最后的努力,系统尽忠职守,打算再次误导一波:【有没有可能是说错了?】
系统的声音突然拔高:【所以你也是听见眼睛的颜色才恢复记忆的?!】
叶慈一句话就堵住了系统的幻想。“浅灰和冰蓝,怎么看都没任何关系吧?”
对第二个问题也给予肯定回答。
【…………】
系统沉默了,并在工作日志中表示自己已经尽力了,祈祷自己不会被返厂格式化。
要它知道叶组长恢复记忆原因会是这个,它会每天循环八百遍浅灰色眼睛这句话。
残酷的敌人并没有放过可怜的系统,再次冷酷到:“你还没说她的原名是什么。”
系统老实回答:【抱歉,并未记载。】
“你这也没记载。”叶慈遗憾叹息,心说也是,只能靠自己问了。
同床共枕那么久,居然连真名都不知道。
饱含深意的眼神瞥向颜溪玉的背,她忽然脊背一寒,回头对上叶慈含笑的眼神,心里有些莫名。
几天后,一行人到达约定的地点,先找位置休整,准备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