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跟小鸟啾啾似的问,叶慈哪能不懂她想什么,乐见其成的她又怎么可能会出口解释,加深误会才是她会做的。
至于被误会主导与否的问题,她并不介意,屋内见分晓的事情怎么可能会跟别人说。
舌尖舔过小伤口,激起一阵酥酥麻麻的痛痒,叶慈笑说:“好啊,谢谢你。”
孟潇潇是脑袋冒着烟出去的,路上还被回来取武器的邻居问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帮忙通知她爸。
全被孟潇潇一一拒绝,攥着药膏下楼,在门前跟颜溪玉对上了,两人面面相觑。
“你怎么脸那么红,是生病了吗?”颜溪玉收回输密码的手,掌心贴上她额头,说:“有点热,但温度不在病理发热范围。”
“我没事。”孟潇潇还不知道怎么回答,面前的门开了。
叶慈问:“这么快就回家了?”
站门口的颜溪玉一闻到那股花香就变脸,收回手,大步进门。
还不忘回答叶慈的问题:“有点事需要立马处理。”
两人跟着进去,就看见颜溪玉正盯着那盆花运气,一字一顿问:“你在干什么?”
达摩栀子开始装死,叶片也不抖了。
“……”
颜溪玉捧起花盆,用我要跟着盆花谈谈的语气说:“时间到了,我给它除个虫施施肥。”
叶慈笑道:“这样啊,要我帮忙吗?”
达摩栀子开得更漂亮了,洋溢着跃跃欲试的欢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