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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败者为寇,一路走好,自己不会去送终的。

叶慈含笑回头,想跟亲亲老婆叙叙旧,就对上承恩侯的双眼。

情绪过于复杂,叶慈暂时分析不出来。

幽幽的承恩侯用幽幽的目光看着叶慈,幽幽道:“这是谁呀?这不是我那一去不回头,信也不往家里寄,叫亲爹心惊胆战一个月的好大儿吗?”

叶慈笑容微滞:“……”

求助的目光投向鄢灵玉,岂料她妻敢于做一个昂首挺胸的女子,看天边孤月,看郁郁葱葱,就是不看叶慈。

为人子叫父母担忧,确实不该。

叶慈顶着浑身的血追着亲爹解释,好容易跟他解释清楚自己是怎么从灾后现场脱困,一路到达京城外接到皇帝密令,带人潜伏在行宫随时准备救驾,因为情况紧急且九死一生,根本来不及跟承恩侯说,连鄢灵玉都没来得及沟通,全靠她去皇帝面前闹。

承恩侯停住脚步,捏着鼻子,满脸一言难尽:“为父知道了,快去洗漱一番,换身衣裳吧!”

不知道的可看不出来这是惭愧解释,还以为是什么新型折磨方式。

承恩侯一介斯文人,可经不起惊吓。

要不是性子还是那样混不吝,他都以为这不是他儿子,被掉包了。

鄢灵玉晃晃悠悠的跟着叶慈身后,实在看不过眼叶慈折磨公爹,把人扯走了。

寻了个偏殿洗漱,叶慈也算是洗净了全身疲惫,紧绷的心弦放松一二,泡在浴桶里昏昏欲睡。

都在享受这难得的安静,没人想说话。

银朱砍杀了一晚上,也累的很,在隔壁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