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瞒着的消息就这样被传了出来,还通过国公府大公子的嘴正正经经的漏给她听,全在观察她的反应。
鄢灵玉本就是个没什么阴谋的人,现在想不阴谋论都难,配合着他们演了一场,直接窜出国公府大门,叫他们追都追不上。
眼看那帮人就要追上来劝慰了,鄢灵玉表现得强装振作,震惊过度的样子,心里捶死那帮人一万遍,把自己膈应吐了。
一勒缰绳,对银朱说:“先回承恩侯府,再做谋算,最后按照我的性子,还会随承恩侯一同进宫,要求前去梁州营救。”
银朱当然说好。
刚调转马头,国公府里的人就追了出来,国公府夫人神情焦急,好像怕鄢灵玉一时冲动回去做什么一般。
“郡主……你!”
你什么都没用了,只能看见鄢灵玉远去的背影,叹息跺脚。
银朱回头扫了一眼,心说怪不得她们突然就递来了请帖,措辞方面怪异得很,好像鄢灵玉不来叫她们有多失望似的。
现在一看,果然各个没安好心。
就是不知道她们的背后又站着谁,为谁图谋。
银朱想不通,只觉得京城的人就是雾做的,总叫人猜不透他们到底在想什么,说话做事叫人云里雾里。
走着走着,鄢灵玉突然问:“你说侯爷知道吗?”
“……”银朱才想起这件事,与鄢灵玉对视一眼,挠挠脸:“郡马爷是侯爷的孩子,他应该知道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