瘸腿的越想越气,踢了嗓子哑的一脚:“你说你,嘴上就不能把把门,郡主叫我们听令办事,不是叫你来指手画脚的,这些东西你会吗?”
“……行,我不会再说了。”被踢的人呐呐不语,也知道自己犯了忌讳。
只是各路人马都对北境王的权利虎视眈眈,怎能不仔细仔细再仔细?
武将怎么都是错,总惹猜忌。军中地位高,凝聚力高会被怀疑是否有二心,军中地位不高,只听皇令,战场上讯息万变迟早出大问题。
……
这边说到做到,第二日大皇子就写折子,将事情经过都写的仔细明白递上去。
人倒是暂时扣下,特地说明是还没查出真凶,恐有后手,并非故意扣押,望圣上明察。
消息传回京城已经过了数日,仍引起轩然大波,早朝又炸了一次。
再一再二不再三,这回所有人的视线都放在了三皇子身上,温丞相亦然。
刺杀皇子可是重罪,还是在这关头上胆大妄为,直白透着愚蠢的手段指向性太明显,且有前例在。
二皇子党立马抓住机会,出列控诉三皇子罪状,黑锅一个接一个往上扣。
三皇子党不甘落后,绝不能被冤枉,两方人马吵得不可开交。
温丞相莫名觉得这是他外孙敢做的事情,但问题不是这个,现在最重要的是为其脱罪,绝不能传出三皇子为掩盖罪行残害。
皇帝听够了他们吵架,出声质问:“老三,你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