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关自己孩子的时候,他开始后悔年轻的时候活的太安逸,要让小辈撑起侯府,自己在旁边麻爪。
欲言又止好几回,承恩侯没在这件事再多说什么,他没什么本事是真,自我认知清晰也是真,从不会对不擅长的事情指手画脚。
最后气哼哼道:“做事那么绝,到时候看你怎么跟郡主解释清楚。”
叶慈笑容不变,非常自信:“不会,灵玉会理解我的。”
结果当夜,下值的叶慈穿着官袍敲门:“灵玉,开开门。”
“……”
没人应答,微风萧瑟。
“这个事情有点复杂,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
“我不日便要出发,你真的忍心不见我吗?”
“……”
庆丰站叶慈身后,手捧着领来的大理寺少卿官袍,官帽腰带腰牌一应俱全,看着就很威风。
抬眼看仰天长叹,难得感到棘手的叶慈,突然觉得有点好笑。
若在别家后宅,肯定会有人跳出来说兰真郡主仗势欺人,小气善妒,不敬夫君,没有规矩,连带着北境王也没规矩,诸如此类听了就倒胃口的话。
刚侯爷闻讯赶来,溜达了一圈,欣赏完长子吃瘪的神情后。
笑道:“你不是说你媳妇会理解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