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人眉眼含笑,将手放在腰带上,指尖挑着要散不散的系带。
“……”
鄢灵玉虽然听不懂什么是马甲线,但是懂了她的动作。
微微抬起的屁股又落下来了,眼里带上了几分期待。
鄢灵玉猛吞口水:“看!”
当日夜晚,郡主不光看马甲线,还好奇的上手摸摸,惊讶的发现摸自己的马甲线跟摸别人的感觉不一样。
当然了,被摸马甲线的感觉更加不一样,非常刺激,比降服最烈的马还刺激。
驯马过程把鄢灵玉摇晃的晕晕乎乎的,盯着帐顶的双瞳神采发散,大腿打着颤。
这马太烈了,跨得人大腿生疼,还不能合拢起来休息一二,稍稍一动就是火辣辣的疼。
叶慈怜惜她驯马困难,要求抱着她膝弯,叫她好好检查一番,不曾想这庸医还把伤员弄哭数回,泪珠沾湿被褥也不放过。
但一看庸医嘴唇上泛着的水光,下巴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蹭到的胭脂,从下而上瞟来,情。欲。暗生,说不出的魅惑风情。
鄢灵玉看着,忽然又觉得其实对方医术还是不错的,就是不太爱听取伤患的意见,还喜欢吃眼泪。
裹着的白绫不知道什么时候扔了出去,与地上的嫁衣作伴,像是冬寒时分的寒梅覆雪。
不过庸医自己身上也有伤,小山峰难得不在人前遮掩,露出勒得泛红的肌肤,看着十分可怜。
她弯腰亲吻鄢灵玉战场上的旧伤,无一例外,都吻了个遍,闹得她痒的要命。
就算是郡主,也伤痕不比谁少。
最后一吻落在伤得最重的那一处,就在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