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灵玉敢说,她百步外取敌首都没那么认真瞄准过。
“我在凑什么热闹?”
扔出去后她就后悔了,双颊一阵发热。手扶栏杆去抓那枚香囊,想要把它抓回来,可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鄢灵玉无法补救,心说算了,反正都会跟其他人的一样掉地上的,没什……
这一回她又猜错了。
红衣状元如有所觉,伸手接住了鄢灵玉抛过去的香囊,稳稳的拢在掌心。
众目睽睽之下,低头嗅闻,浅淡的笑意更加明显,而后将其收进了袖子里。
好像状元接到的不是寄情的香囊,而是招婿的绣球。
鄢灵玉看着,顿觉万物失声,平稳的心跳乱了一拍。
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跟着那香囊一块,被收进袖子里带走了。
在另一边,承恩侯在乌衣巷附近围观,看见叶慈骑马路过,面上喜意十足。
嘴上还是习惯性的叨叨咕咕道:“这小子从小就没个正型的,正逢人生四喜之一,金榜题名还那么歪歪扭扭的骑马,我真是想把他的背给打直了!”
隔壁鲁国侯哪能不知道这叶致鸿的古怪脾气,捋着胡子扭过脸,表示自己没眼看。
过了一会,鲁国侯伸出试探的手,揪揪承恩侯的袖子:“你家敬雪及冠了吧?”
“是啊,开春的时候加冠,让族里的长辈给取字。”承恩侯瞟了一眼他,心说都喊他敬雪了,还问这种废话。
还有,他表情干嘛这样期期艾艾的,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