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无聊到碾石头解闷, 快要不耐烦了。
那边郑氏还在劝,一片苦口婆心。
“……况且说, 酒桌的来往应酬哪能推脱, 反遭人口舌。”郑氏拍拍承恩侯的背, 温言相劝。
叶致鸿的脸色稍缓, 重重哼了一声:“你就替他开解吧。”
瞟了一眼笑眯眯的长子,他眉宇间闪过一抹失望。
郑氏:“……”我没有。
没想到承恩侯还真信了自己的话,没去追究深意,郑氏顿感无语,勉强撑着笑意。
戏都演了一半了,含着泪都要演完。
“敬雪,快给你父亲赔礼道歉,你深夜未归,他这不是担心你在外头有什么事,父子间哪有隔夜仇的。”
说完,还面带忧色的朝原主使眼色,好像真的很担心父子反目一样。
叶慈看了眼郑氏,顺着她的话说:“是啊,那只是果汁而已,父亲多虑了。”
承恩侯稳了稳情绪,说起真正想提的事情,他道:“好,这事也罢了。你母亲给你寻的好亲事给拒了,又是何故?”
“我母亲?”叶慈反问:“我母亲不正在祠堂里供着吗?哪来的母亲,还是您想说过两天是母亲的祭日,叫我记得去祭拜?”
郑氏闻言脸色一僵,心中暗喜,她就等着叶慈跟亲爹吵起来呢。
“你个逆子!”承恩侯果然被激怒,吹胡子瞪眼的。但他又抓错问题的关键:“我说的是这个母亲,不是你亲娘!”
事情闹的那么大,叶慈院里的人都出来请安,空地上站了不少人。
听着这句话没忍住笑了,纷纷低头掩盖表情,指尖扣紧了自己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