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只是此长非彼长而已,提起就叫人恶心。
还不知悔改,在叶慈雷点上蹦迪。
“我看你半点不惶恐,还有心情走歪门邪道!”叶慈一拍桌,让扬安伯匍匐更低。
都这种态度了,哪能不知道自己马屁拍歪,拍马腿上了。
扬安伯扬声道:“臣有罪,请太后殿下责罚!”
理也不理求饶的人,叶慈冰冷的视线落在另一颗脑袋上,道:“你不是想做我内臣,为我分忧吗?我给你个机会。”
于普磕头的动作一顿,心想这是峰回路转了?
紧接着就听那悦耳动人的声音残忍道:“那就去净身,叫你名正言顺的成为皇宫内侍,总有机会为我分忧的。”
于普如遭雷劈,人都傻了,嘴里止不住大呼:“太后恕罪啊!草民无意冒犯,求太后恕罪,太后!”
吵的人耳朵烦,叶慈扬声道:“来人,拖下去行刑!”
那不停叫唤的男人被几个力气大的内侍捂嘴拖下去,呜呜咽咽,瘫软如泥。
“至于你,扬安伯。”
目光落在微微颤抖的扬安伯身上,叶慈语气含着失望:“我对你寄予厚望,托付要任,你却不思进取,钻营这些旁门邪道,实在失望!”
“看来你这个官也不用当了,那就连降三品,调任地方,罚俸一年,闭门思过半年,等你什么时候想清楚想明白了再出来!”
现在正是朝廷需要人的时候,这一处罚就是变相将他驱逐出政治中心。
意味着他被太后厌弃了。
“太……”扬安伯心中惶急,还欲再辩,给自己求求情。
叶慈皱眉:“嗯?你还想说什么?”
扬安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