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谁讶然调笑:“你看,好多水啊。”
不仅如此,这风一阵一阵的,一会温柔轻抚,一会强势蛮横,根本没有定性。
风不顾棕榈树的要求,将它的枝叶吹得乱七八糟,只好随风摇摆。
傅明喻不禁瑟缩一下,惊讶于风的激烈。
在别墅对面是一家餐厅,员工们都紧急撤离了,那没关紧的门被吹到乱摆打颤,极力想要合拢,却被更强劲的狂风强硬摁住。
可摁住了门,摁不住从门轴承里承受不出狂风摧残而泄出的轻鸣。
“等会啊!”
回忆被打断,傅明喻惊呼一声。
缠。绵悱恻,犹如小猫哼哼的撒娇声,听的傅明喻耳根发烧。
心说这真是自己能发出来的声音吗?
“疼?”她问。
傅明喻用力摇头,扣住了对方的肩膀。
叶慈低低笑了一声,她说:“那就是舒服了。”
灯光之下,傅明喻眨了眨干涩的双眼,流了太多眼泪,有点难耐。
覆在身上的人循着弧度的起伏向上,吻过凸起的锁骨,轻咬后仰的脖子,最后路过紧绷的下巴,吻上紧咬的嘴唇
“别忍着,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等叶慈醒来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的十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