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我出现在那里?”另一道声音反问。
但这次得到了否定的答案,傅明喻摇头:“不是。”
“嗯?”带着鼻音的疑问声响起,叶慈又问:“不是因为我去了酒局,那就是因为我打了你的合作对象之一顾以寒?”
“告状精。”傅明喻嗔怪道:“你明知道我不是说这个。”
叶慈闷笑几声,没想到傅明喻还是个隐藏的鉴茶达人。
混沌的思维让傅明喻的表达乱了几分,组织好语言后。
傅明喻认真道:“不是因为你来了这个酒局,也不是因为顾以寒。是生气你有困难为什么不来找我,我那么厉害,能有什么事情是我做不到的?我可以让你有利所图,也不愿意看你憋屈。”
这自我夸赞的样子还真有点青春正茂的感觉,傲娇又可爱。
双手圈住了叶慈的脖子交叠,压近:“这几天我想了好多,白天想完怎么处理傅氏集团的事务后,剩下的时间都留给了你,连在梦里都是你的脸。”
“那你想明白了吗?”叶慈循循善诱。
“我觉得我想明白了。”想来严谨执拗的人用上了不确定的语气,但她不知道自己的眼神究竟有多坚定。
“以为我们只是志趣相投的友情,能谈天说地,灵魂交融,你的每一处都让我觉得很合心意,可是我参加一个婚宴后,我就知道我想错了。”
位高权重如傅明喻,就算剖白都流露着矜傲,不过不惹人讨厌。
当时傅明喻受邀坐在宴席主桌上,听着庄重的婚礼交响乐,看着新娘穿着婚纱出场,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挽住了新郎的手。
而新娘的好朋友正高兴的起哄,跟其他几个伴娘既喜欢又嫌隙的被捧花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