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台上的前辈们早就看出来不对劲,天衍宗宗主首先摇头:“还是浮躁了。”
再看台下,庆海道看似花团锦簇,稳操胜券。他修习的功法名为凌霄剑法,此剑法招式繁复花哨,被不少修士嘲讽过是如绣花一般卖弄讨巧,无半分用处。
这样的功法在庆海道手上则摇身一变,从绣花剑招到杀伤力强大,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就在这种连环攻击之下叶慈仍是慢吞吞的,渐渐的就看出了不对劲。
说她反应慢吞吞,还左闪右避就是不直面应对,不如说她一直都在游刃有余,提前预判了庆海道的招式。
与叶慈直面的庆海道不能再清晰感受到自己的无力感,原地停下,气喘吁吁。
所有的招式于对方而言不过是打在棉花上,哪怕自己节节胜利,不过是表面繁荣。
他的心沉下来了,拿出了慎重的态度,明白自己的机会不多了。
他想的没错,叶慈确实没什么耐心了,小心眼的她笑道:“庆道友可还要我再礼让三招?我还可以不拔剑的。”
庆海道:”……”
庆海道生来就是城主之子,天之骄子傲气天成,再到五岁测出单灵根,拜入天衍宗宗主门下。
谁敢在他面前放肆?从没给人这样阴阳怪气过,庆海道只觉脸被人重重扇了几十巴掌,脑袋嗡嗡作响,又羞又怒。
庆海道盯着叶慈的笑脸,沉声道:“不用!再来!”
“可我不想再来了。”叶慈道。
庆海道一直以为叶清慈对上自己,恐怕连一战之力都没有。
事实上是反过来的,应该是他庆海道对上叶清慈没有任何招架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