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抱着桌脚发抖的少女,明礼忍不住笑了。
“你竟有如此决心,那为父也不做那个恶人了。”明家主深知儿子秉性,自家长子虽然身子弱,但聪慧。既然他会这样说,自有他的道理。
看到这里,莫知宁终于忍不住了,失声问道:“明礼他……他是真的想要迎娶我的?”
叶慈什么都没说,现在的莫知宁是施害者,也受害者。
不怪莫知宁有此一问,因为接下来就是墨誊回到那座人迹罕至的小院,愤愤不满道:“这明家的人欺人太甚了!”
莫知宁看见自己依旧埋头调香背影,闭了闭眼。
她不能再清晰的想起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墨誊搬出了明家再三推脱勉强答应那一套说辞。
透过墨誊的双眼,清楚少女莫知宁握紧了调香的木勺,攥得骨节发白,许久才放下了。
她和墨誊都听见自己淡淡道:“……是吗?”
为了进一步取得信任,墨誊甚至拿出了留影石,上面正好记录了双方理论的全过程,正好在明礼说话前截止。
这样一看,明礼沉默不语的样子,好像是很嫌弃自己。
到现在莫知宁都能想起自己当时的心理活动——心痛如绞。
墨誊试探道:“这股子鸟气换我是不受了!不如全杀了干净!”
莫知宁没理会他,沉默过后,说:“你现在神魂大致凝实,总是暂居在这树上也不好,我给你备好凝魂香,你离开莫家自找洞府闭关吧。”
墨誊没想到她一开口就是赶自己走,不忿的同时恶意越发扩大:“你就这样忍了?”
莫知宁没有回答,起身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