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叶之名是比不上出生时亲爹就打下大山猪,青年进厂做工人端铁饭碗,中年还被弟弟养的福星大儿子。
也没想过叶之名和叶怀玉痛苦的根源就是她。
挂完电话的叶之名靠在椅背上,满脸写着不在人前显露的颓丧。
年逾五十的人,即使再平时再怎么保养在精神崩塌后也掩盖不住老态。
叶慈冷眼看着,捧着水杯思索了一下,而后放下杯子,摸出手机给特助发了条信息。
慈:[把之前调查出叶怀玉失踪真相发给叶叔叔,注意做好隐蔽别给发现。]
对面回的很快,包含社畜意味的两个字:[收到。]
系统有些犹豫:[这些您真的要告诉叶之名吗?他会更加难过吧。]
叶慈想着调查报告上“老太太”“买通保姆”“续娶”“丢弃”等几个令人看了齿冷的词汇。
十几年前的叶之名还不是位高权重的首富,只是个刚在景城一圈站稳脚跟商场新贵,妻子去世后他悲伤过度一心扑在工作,让老太太和保姆看顾小叶怀玉。
一次出差后就发生让他悔恨终生的事,但面对母亲凄苦自责的面容,叶之名也毫无办法。
思及此,否认了系统的看法,她道:“不告诉叶之名才是真正的残忍。”
系统觉得好像很有道理,它又问:[那叶怀玉也要告诉她吗?]
“告诉她做什么,她好好学习就是了。”叶慈皱眉,重新倒了杯水出去给叶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