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底层的奴隶依然是叶怀玉,挨打后的她就会一边擦供桌一边乞求观音普渡慈航让爸爸妈妈不要再打自己。
不过叶怀玉从没有桌子高到比桌子高很多,都没能实现愿望,看观音的感觉也从一开始的庇佑众生慈爱与神性并存到冷漠旁观高高在上。
世间苦厄诸多,渡不到我。
“看什么呢,我脸上有花?”
叶怀玉被冰冷的瓶身碰了碰额头,用斗鸡眼看那金灿灿的瓶身,傻傻摇头:“没看什么。”
“这个你拿着。”
叶慈把两瓶东西塞她手里,转身关门,这才看见叶慈毫无装饰的黑上衣背后是一个老大的粉纱蝴蝶结,质地轻薄,翩跹飘逸,走几步路都在飞舞。
就跟天使背后的翅膀似的。
这设计略闷骚了,表面正正经经背后花里胡哨。
叶慈:“洗把脸,先涂白瓶子里的水,等爽肤水干了后抹金瓶子里的防晒霜,别用多了啊,脸上糊多了粘巴巴还容易长痘。”
叶怀玉:“这是什么?”叶怀玉长那么大第一次接触到这种东西。
回过身,指关节曲起敲了敲她额头,叶慈粲然一笑:“这是变美的魔法药水。”
叶怀玉睁着一双圆溜溜的茶色猫儿眼,心跳快了一瞬,耳根莫名发烫。
眼睛瞥开盯着木质地板的纹路,好像是不太习惯别人好意般的受伤小兽,干涩道:“好,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