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双腥臭的手上前扯烂我的丝袜时,我只能发抖,发着抖求他们放过我们。
五个青年埋在黑暗里抽烟,笑嘻嘻地调戏我和唐枳,他们走出的身影像恶魔,颀长,且令人作呕。
我还以为我要死在这,关键时刻,唐枳拽起我,将我扛起来丢到废弃的院子那边。
她只说了一个字,还是那个字:“走。”
我看见她被他们抓住脚踝和长发往下扯,她的指甲在墙上划破,留下几道长长的血迹。
隔着这面砖瓦墙,衣服撕碎的声音清脆又残忍,是我从未触及过的声音。
我从地上爬起来想翻回去,右脚却剧痛无比,还听见一个年轻的声音在说:“姐姐,你求我们啊,求我们就放过你。”
唐枳依旧无声响,但那边却传来嬉笑声:“……她竟然真的跪下了,正好,李佳明,你从后面来脱掉她的裙子!”
脱裙子。
在那一瞬间我惊到无法动弹,浑身上下渗出冷汗,连手心都是,带着颤抖,而唐枳从头到尾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或许发出过,只是被男生们的笑声淹没了。
我在晕眩中听见有人说“不动了,会不会死了?”的时候,才猛然想起要求救。
路边的花草树木刮得脸疼也不重要了,眼泪模糊满眼看不清路,我狂奔到最近的医院,又觉得该报警,要跑去警局。
唐枳被五个人按在地上伤害了将近三个小时,我带着人找到她时,她几乎没了心跳,倒在血泊里双眼紧闭,身上的衣服碎成了条状,伴随着大大小小的新伤与旧伤。
最严重的是腹部被捅了一刀,从腰间延伸至私密处,几乎要将身体剖开,这个伤口缝了二十三针,她也在重症监护室呆了小半年才转到普通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