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兰捂着心,默默哀嚎。
吃完饭,江幼贻和陆秋然都是将醉未醉的状态,人看起来清醒,走路却虚浮,和舒心兰告辞后,商黎先把陆秋然给送了回去,之后才带江幼贻回别院。
酒水的后劲大,江幼贻昏昏欲睡。
茵曼已经开始闭关,不知何时能出关,照顾醉酒的江幼贻自然是落在商黎身上,不过江幼贻从小就不喜欢茵曼以外的人伺候,下意识地把商黎往门口推。
商黎不和醉鬼计较,轻轻摸了摸她脑袋说:“乖,我给你换了衣裳就走。”
江幼贻这才哼哼唧唧把商黎放进门,商黎只是给江幼贻换了外衣,然后用毛巾蘸水给她擦脸擦手,将人按进床上,江幼贻却拉着商黎不放手了。
她低头摸着自己的心,说:“刚刚我就在想,舒心兰虽会媚术,却不及师尊十之一二,师尊每次看我的时候,我这个心就好像不受控制了一样,胡乱跳,一点也不听话。”
商黎听过太多的夸赞和美誉,包括方才舒心兰夸的那句话,都不知听了多少,可今日听了江幼贻一番夸赞,商黎仿若置身云海间,翩然如自由的蝶儿。
她微微低头,靠近她,吐气如兰说:“嗯,那你可喜欢我这般瞧着你?”
“喜欢啊!”
“不会觉得没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