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见的,安室透突然也红了脸。他逃避似的撇开了视线,没有回答你的问题。
你:“你们两个怎么回事?说起来你们两个昨晚睡在哪里啊?又不是睡在地下室怎么会被虫咬成这样?”
整理好新样貌的诸伏景光从洗手间走出来,听到你满脸茫然地问这种问题,他和安室透对视了一眼后,表情中多出了些许你不太看得懂的尴尬。
对于你什么都不记得的样子,他们二人皆是哭笑不得。
你:“怎么了?干嘛……你们两个怎么都这个表情?”
你不记得你昨晚醉酒后干了什么,但不代表安室透和诸伏景光不记得。
那简直就是印象深刻,想忘都忘不了。
你迷乱的眼神,主动的攀附,甘甜的ygng,到达顶点时的chan抖……
已经发展到了那样的程度,没有人能有足够的定力在那种时候停下进攻的脚步。
何况对象还是心仪的人。
你犹疑了一阵,还是问起了你心中想过的那个可能性:“昨晚……是发生了什么吗?”
两人又是一阵默然不语的对视,最后只是一致地告诫你——
“上田,以后……不要喝酒了。”
“嗯,一点都不许碰。”
你到最后都没有想明白,有没有一种可能,公寓里咬了人的那只虫……
是你自己。
因为你先入为主地认为醉酒后的自己一定睡得像猪,而不会干那种你自己都想不到的、把安室透和诸伏景光都震惊到了的主动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