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冷淡淡地回怼了一句:“是吗?那看来你也逛过银座的牛郎店?”
琴酒亦冷着脸,他无视了你带着嘲讽的话,反而提醒了你一句:“苏玳,这个人,今晚听到的事太多了。”
他在暗示你应该做掉你拉着的这个“牛郎”。
“我知道该怎么处理,再说了他也没听到什么重要的信息吧?倒是你……”你停下脚步,用空出的那只手指了指身后的尸体,“你惹下的麻烦才棘手,人可是死了,收尾工作该怎么做不用我提醒吧?你可别把条子引来,然后留下什么证据被条子抓住。”
琴酒:“哼,这种事用不着你来教我。”
你:“是吗?不用我提醒就好。”
琴酒:“苏玳,你的废话太多了。”
你:“这样啊,那我就不介意再多说几句了。”
琴酒:“苏玳!你……”
“琴酒,你不要再想着对我做什么手脚了。”你直接打断了琴酒,“如果是因为我回报那点情报的事而怀疑我,那没有意义。我的身份有没有问题,还轮不到你来怀疑。”
你说完,把刚才被抢过的那个包也一起往琴酒的身上甩去,“这个,你也一起处理了吧,以后,不要再来烦我。”
某奢侈品牌的当季限量款挎包,就这么无了。
当然,比起身份安全,这个包根本不算什么。
琴酒的脸色很不好,他转手就把你的包泄愤似的甩给了伏特加。
伏特加被夹在大哥的愤怒和女神塌房的悲伤之间,有点茫然。
你拉着诸伏景光从巷子堵死的尽头往外走,当然,你也不敢往街区的繁华地段走去。你和诸伏景光的衣服上都染了血,只能先从偏僻的小路绕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