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燕自嘲的把头发抚了抚,以前那是染的,我家遗传,三十岁差不多就有白发了。
两个人找了把长椅坐下,钟荩问“汤厅长什么病?”
“血压一直降不下来,担心引起中风,住院观察着,他…一直不能接受辰飞那件事。”
谁能坦然接受?谁又是罪魁祸首?真的说不出是是非非,索性全随风吧!
“我在收拾凌瀚的衣物,你想留下什么?”
痛楚浮现在付燕的脸上,她低头定定的盯着自己的手指“其实…当初不剩下他就好了”
“你没有遇见戚博远不是更好?”
“命中的劫数”付燕喃喃自语
付燕什么也没要,也许是怕睹物思人,她说“北京公寓里的一切,也都给你吧!”
分别时,两个人就轻轻点了下头,各自转身。
她们不是亲人,不是友人,只是擦肩而过的路人。
春节长假时,钟荩去了北京。想和常昊联系的,但是拿起手机,却不知说什么,她去医院见了卫蓝。
卫蓝生了个儿子,九斤重。蔚蓝笑着说,称得上是巨婴。她比以前开朗许多,也丰韵了些,面对钟荩时,稍微有点内疚。
“那个时候我态度太恶劣,什么话都听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