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来弃武从文,战友转业去了北京公安局。
战友特意在邮件后面备注下鉴定的几位专家,都是军医院精神科的权威。
这个结果足以让戚博远杀妻案尘埃落定了,凌瀚自嘲地对着邮件笑了笑。
他现在的作息时间非常固定,十一点前上c黄,六点起身。药里有助眠的成份,他睡得不太坏。
第二天起来,把院子先清扫了下,看书看到九点,去超市添点存粮。在收银台付钱的时候,遇上了花蓓。
花蓓弯弯嘴角:“如果你告诉我你要离开宁城,我们就一块去喝杯咖啡。反之,我们就点个头说再见。”
人人都不希望他在宁城,凌瀚敛眉失笑,“我是要离开了。”
花蓓挺豪慡,“那行,我请客。”
超市对面就是真锅咖啡,花蓓挺熟,都不要看菜单,要了两杯蓝山。
“不要问荩的任何消息,我不知道。知道也无可奉告。”花蓓没有商量的声明。
“嗯!”他不问。问了心就会被牵着,千方百计地跑过去。知道她不愿意见他,他只得乔装改扮。没想到完全是掩耳盗铃。
在鸡鸣山下,她临走前丢下的几句话,他听得非常清楚。
花蓓看看他,语带讥讽道:“其实你没必要担心,荩连这道坎都能跨过来,其他的算什么?”
他举起咖啡,真挚地说道:“我想我们以后可能见面的机会很少了,我以咖啡代酒,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