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瀚,你怎么还没回酒店?”卫蓝的声音有些不安。
“这边下雨了,路上有点堵。你什么时候过来?”
卫蓝松了口气,“我估计要后天。房子找得怎样?”
“等你到,就可以搬进去了。”
“讲座反响好么?”
“还不错。”
“嗯,我挂了,后天见!”
“后天见!”
合上手机,他扭头看向车外,已经看不到钟荩的身影了。
天色昏暗得像暮色提前降临,街边匆匆疾行的行人个个忧心忡忡。坏天气总是让人心情不能自由地舒展。
他想给花蓓打个电话,只按了几个数字,就放弃了。
这几年,关于钟荩的消息,乏陈可具的几句话就能概括了。每次和花蓓通电话,他却还是要问一下。
“你是不是特别有罪恶感?”花蓓的一张嘴像刀子,向来不饶人。“我不是神父,没义务听你忏悔。但是,你也别太瞧得起自己,钟荩没有你,她一样会过得非常好。这次,她在省院公开招聘时以第一名的成绩被直接调入侦督科,美女检察官,知道有多风光了吧?”
这是最近一次和花蓓联系时,花蓓含讥带讽说了这么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