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公公看着二人的身影,欣慰地笑了,找了块石阶坐下,今夜,他要在此守着,不让任何人走进这寝宫,战火重燃也好,宫中出事也罢,大臣们急得跳脚与与他无关,这等了几年的花烛之夜,他不会让任何人再来破坏了。
睡房中,帐幔坠地,炉香轻溢,被红锦簇,一只大大的木桶中,热气沸腾,玫瑰花瓣浸遍水中。
不知何时,宫女、太监们都已退去,偌大的室内只有他和她。
“音儿,我不走,可以吗?”萧钧柔声问。
这一刻,苦尽甘来的喜悦胜过了羞涩,她郑重地点头。
萧钧温柔地为她宽去衣衫,她娇弱地伏在他身上,一层层裉去,她粉嫩的肌肤寸寸袒露,虽隔两年,但身上一些疤痕还隐约可见,看着她遍布全身的浅痕,他无语凝噎,俯首细吻着,想抹去她那时的疼痛。
“音儿很丑,对不对?”她颤声说。
“乱讲,我的音儿是世上最美最聪慧的女子,不然我也不会让三宫粉黛无颜色,专爱你一人。”他故作嬉笑,怕她冻了,抱起她坐到桶中。泡着热水,梅清音全身有说不出的舒服,不禁发出一声低吟。
萧钧的手指轻轻按摩着她的肩背,梅清音忍不住轻叹,“何德何能,让皇上为我如此?”
“我又何德何能,让音儿跟着我吃苦受难。”
她双目如酒,脸色酡红,“那是因为你心中有我,我心中有你。”
他没有答话,双目交缠,欠身细吻着,象用尽全身的力气般,要证明自已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