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奴?”门官眨眨眼,皱起眉头,“我们楼里没有叫这个名的姑娘呀!”
卫识文急了,“怎么可能,她不是你们楼中头名花魁吗?”
门官撇他一眼,“我们楼中头名姑娘叫茗烟,不叫玉奴。”
“啊?”卫识文愣住了,“茗烟?”那不是玉奴的侍女吗?怎么成了头名花魁?那玉奴人呢?
“那我要见茗烟姑娘。”他说。
“你?”门官不屑地笑了,“想见茗烟姑娘的人从城南排到城北,公子等下个月吧。”说完,他转身欲走。
卫识文忙拉住,悄悄地塞了一绽银子在他手心,“请帮下忙,我有事要见茗烟姑娘,说几句话就行了。”
门官媚笑地转过身,咬咬银子,确实是货真价实,“真的只说几句话?”
“嗯嗯!”卫识文忙不迭地点头。
“那公子先候着,我去帮你打探打探,茗烟姑娘现在应该正和江南来的丝绸商高老爷喝酒呢。”
“好!”卫识文在厅堂一边的椅中坐下,一群花枝招展的姑娘与几位商人装扮的人搂抱着从厅堂经过,瞧见卫识文,姑娘抛下媚眼,惹得一旁的人笑个不停。卫识文闭上眼,叹了口气。同样是姑娘,但玉奴却如白莲一般,这般高洁的品性真是让人心折。
分离二年,时间象面镜子,照映出心中最深的情感。与清音的相识,仍如惊鸿一瞥,是他此生高不可攀的山脉,他仰望着,渴慕着,从不敢有亲触的意念,如果讲清音在他心中象个神,那玉奴就只是个人,很普通的小女人。不是因为有肌肤之亲的那夜,而是长久以来,他对她的依赖,把满怀心事倾诉给她,她是个好的听众,体贴善解人意,所以他才会放下清高的文人架子,一次次流连于她的小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