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把他当成一个男人。就是男人,他也不是她爱的男人。
空气就这样冷了下去,谁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这个早餐,洛飞做的很用心,可两个人吃得很不舒服,但洛飞却还是坚持要送舒樱到捷运站。
时间还早,车还没有来,洛飞没有急着离开,舒樱转过身,替他理好外衣的领子,淡淡的晨光映着他俊美的面容,是那么的不经世故,没有一丝沧桑。
“洛飞,我只想把学业修完,早点回上海,和逸宇、baby一起,其他的事,我不会考虑的。你和我不同,你的舞台很大,你的将来是属于全世界的。”舒樱说。
“就是我象洪逸宇那样爱你,比他优秀,你也不想和我一起,对不对?”洛飞生气地问道。
在同住的前一个晚上,他清晨醒来,c黄边放着他送给舒樱的那枚钻戒。他忍了很久,把那股不悦压了下来。他装着什么也没发生,依如故往地待舒樱,考虑再找一个机会把钻戒送回去。
“不要提逸宇。”舒樱冷冷地说,不喜欢他用那种不屑的语气说到洪逸宇。
“你……爱他很深。”
“那是我的事。”舒樱僵硬地转过身,直直地看向对街。突然,她眨眨眼,视线蓦地定格。
在对街的一个邮筒边,詹安尼微笑地挥手,一边越过车流,向她走来。
舒樱哭了,虽然她一点都不想流泪,可是泪水就是止不住,沽沽地从眼眶中哗哗地流出,大颗大颗地滴落在衣襟上。
“鲍西娅,我回来了。”詹安尼柔声说,好似没看到一边脸罩了曾严霜的洛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