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想在药品商界呆着了,我自己以前就是学金融的,我想去纽约闯荡下,做适合自己的工作。”
肖白把车停在南京路上的一家酒店前,詹安尼道了谢,挥手下车。
盯着他的背影,肖白叹了口气,竟然鼻子一酸。
詹安尼站在酒店的阳台上,看着楼下的霓虹闪烁,没有舒樱的上海,在他的眼中并无繁华,反而是一派腐朽的脏乱。
这几个月,日子过得平静的像一面镜子,但舒樱就是他心底的一股暗流,时不时翻涌上来,他想她想到呼吸恨不得停止。
明知她在哪里,却不敢来找她,也不敢爱她,人生还有比这悲哀的事吗?
为新药研制回来只是一个借口,真正的还是想见一下舒樱。没想到,就在机场的那一瞬间,他们擦肩而过。如同他们的缘份,刚一交集,便匆匆分开。
詹安尼心痛如割。
隔天,詹安尼顶着一双一夜无眠的双眼,神色俱灰的走进生化研究所,一进董健办公室,看到董健和一个剑眉朗目的青年男子对面而坐,两人见他进来,忙站起身。
“这位是我们所的苏磊药剂师,这次的新药就是他研制的。”董健为他们两人介绍。
两个人握了下手,詹安尼拧拧眉,挤出一丝笑意,“我和苏先生有过两面之缘。”
苏磊一怔,看了詹安尼几眼,突然一拍额头,“对对对,我说怎么瞧着面熟,上次你到我们所来过,我们在楼梯口碰了个面。”
“不,还有一次,你接舒樱上车,我刚好经过那里,街有点窄,我给你们让车。”提起舒樱这个名字,心就隐隐作痛。
苏磊嘴巴半张,眼睛眨了眨,“那天,你……也在那里。”
董健觉得两人像是在打哑语,“哪天?”他不解地问道。